柴源广进

正直善良,严肃活泼
地火奔腾,与君互勉

陪你淋一场秋天的雨

☆和老鱼淋了一场秋天的雨,进了一脑子的水,写了老鱼两倍的迪诺和云雀的故事。虽然写了两倍但是并没有写清楚任何东西,请自行脑补。 @什锦酱鱿鱼 

☆以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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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分手后的某一天——这里之所以用某一天而不是具体的哪天,是因为云雀根本不记得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,把这种日子记录下来对于云雀而言毫无意义。总之就是毫无征兆地,云雀再一次遇见了迪诺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“嗯。”最美不过重逢这种话真的不适合他们这种和平分手的前任恋人之间,因为是和平分手,所以连或许是误会这种翻转都不存在,他们是冷静切清醒地做出了这种决定。云雀走神片刻,也不吝啬给这个曾经带给自己愉快回忆的男人送上问候,“好久不见。”

雨下得太大了,说实话现在这种重逢简直糟糕透了。云雀刚刚执行完某个不能公之于众的任务,身上全是血腥味,会走这条路也完全是计划之外的事情——原定的撤离路线被干扰了。而现在,这座善变的城市还下起了暴雨,让人寸步难行,只能困在狭窄的房檐下避雨。

“我能——”迪诺是带了伞的,但是很明显,这种暴雨下,打不打伞都是一样的。对方金色的头发沾了水,还有水珠从发迹滚落下来,看上去比云雀还要狼狈几分,意识到这一点,云雀的心理稍微平衡了一点。迪诺看向云雀身边的位置,这里是前后五米唯一可以避雨的地方,“站在这里避雨吗?”

云雀注意到迪诺说的是避雨,从前他们也有过被暴雨困住的时候,那个时候迪诺说的是,我能站在你身边吗?

但是若在这种地方纠结就不是云雀恭弥了,他只是记忆力远超于常人,而不是要在这种地方斤斤计较。

“请便。”虽然只是个不理想的比喻场所,但是在这种天气把前男友赶出去淋雨这种事情未免过于小气,而且这里虽然宽度不够,长度却绰绰有余。

“谢啦。”迪诺站了上来,雨水顺着伞骨滚下去,迪诺没有收起伞,正如之前所说这里并非是一个理想的避雨所,早已关门的便利店稍微向外突出的遮阳棚,狂风卷着雨水早已侵占这里的每一个角落。迪诺把伞稍微往两个人的身前挡了挡,虽然已经湿了,但是能少吹一分风也是好的。

云雀没有拒绝迪诺分过来一半的伞,照顾其他人一直是迪诺的习惯,并不因为他是云雀恭弥。人年少时候总会想得到一些特别的东西,但是总是要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才知道本性难移。

就像是当年,云雀和迪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,双方都做出过一定程度的退让,所谓爱情就是这种东西,那谁谁谁说过,人与人就是不同的齿轮,需要在不断的磨合中才能找到适应彼此节奏的转动方式。

但是问题就是,迪诺作为一个齿轮需要于他磨合的齿轮太多了,并且与众多的固有齿轮已经磨合得十分完善——请别误会,这里说的是他的家族和朋友们,事实上,至少在迪诺与云雀的交往期间,这个男人并没有和其他人有着可以称之为恋人或是情人的关系。而云雀,不愿意也无法融入这个已经存在的整体之中,所以即使不断地改变自己的旋转方式,也无法与对方相协调。

故而虽然惋惜日后或许不能再遇见这样一个与自己灵魂契合的伴侣,但是爱情毕竟不是全部,努力过了,总不至于老来后悔。而且世界那么大,谁知道会遇见什么呢?

云雀正在这边漫无边际地想着,迪诺那边却传来了问候:“恭弥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
“诚如所见,还活着。”云雀回答完之后又想,这样会不会显得过于生硬,于是在一个明显的停顿之后,又补充道,“你呢?”

“不是太糟糕。”

“遇到什么事情了?”云雀知道迪诺只会挑能说的部分说。

“港口啊,走货的渠道啊,商品的来源啊,无非就是那些事情。”迪诺说,“其实我们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围绕着这些事情转。”

“欲望。”云雀说,但是话语被掩埋在雨声里,云雀当然不是禁欲主义者,相反,他虽然不纵情声色,但是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极少克制。

“恭弥你说什么了吗?”正在叙述着什么的迪诺看到云雀的嘴唇动了动,便询问道。

“没什么。”确实不是什么必须呀重复的事情。

在那之后他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话,云雀似乎在想着什么,又似乎什么都没想。小遮阳棚早已失去避雨的作用,即使迪诺的伞阻挡了部分风雨的入侵,却无法挡住全部,雨水渐渐打湿了云雀的头发和衣裤,血液的味道散去了,雨水里也裹着一股腥味儿。

“雨停了。”

当云雀感到小腿酸胀的时候,乌云终于散开了。

“啊,是啊。”

“我先走了。”云雀走下台阶,现在他迫切需要重新与自己的人取得联系,然后回到住所清洗一番,“对了,之前和你做的那个约定,失效的那天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迪诺注视的目光终于收到回应,英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:“谢谢你,恭弥。”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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